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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头听完脸色不变:“就这些,还有么?”
“还有,就是找一条狗!”
青年有些咬牙切齿:“当初有一条狗,偷袭五少主,直接断了少主的根,此等侮辱,不能不报!”
虽说当初五少主坑死了他爹,但是门中少主让狗给偷袭了,那就是莫大的羞辱,相当于骑在他们的头顶拉尿,是对他们整个组织的不敬,必须得要报复。
“不错,在理,此仇必报!”
老头吸了口旱烟:“还有吗?”
“还有......”
“哎,哎,官爷您这是干什么呀,咱这都是正经戏楼生意!”
“少废话!有人举报你们这又窝藏了建奴细作,来人啊,给我搜!”
一阵嘈杂声传来,惊动了屋内正在密谈的二人。
“哼,小杂种,和你爹一个模子,真是个阿其那!”
“啊!”
楼下的官兵只听得楼上一声惨叫,随后上楼踢开门一看,一名青年瘫在椅子上,胸口一个大窟窿直往外淌血。
旁边,还有一只喝到一半的茶盏。
“给我追,老规矩,留五个人在广和楼院子里搜,其他人分街追!”
“是!”
这边二坛主翻窗而下,落在院子里,眼看着三面封锁,略一思量,计上心头。
只见老头蹑手蹑脚地翻过院墙,悄摸溜进隔壁巷里的一间铺子。
今晚的月光清冷,铺外的大红灯笼也很亮。
......